。”谢安面无表情看过去,“凭什么你一棍子甩上了,轻飘飘一句道歉,我们就得原谅?你护短儿,老子也护。” 付邱闫傻眼了,嘴巴开开合合多半天也说不出成句的话,最后挤出一句,“那你说怎么办。” “孩子,打不得,但也不能不教。”谢安勾勾嘴角,“兄弟一场,你教不了,我帮你。明天开始把他送到小九门来,三天,我不碰他一个手指头,包他脱胎换骨披一张新皮。” 闻言,付邱时吓得眼泪在眼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