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发生过一样,那支离破碎的大地还有那战斗时扬起的满满硝烟气味,一切的一切都消散不见了。 白鞘姑娘抱着膝盖蹲坐在椅子上,她不吵了,也不闹了,已然失去了最开始那副嚣张的气焰,只是将自己头上的鸭舌帽压得很低很低,然后开始很有节奏的抽泣“呜!呜呜!呜呜呜呜!呜呜啊呜呜……” 虽说是抽泣,可是白鞘姑娘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的。 “白鞘姑娘是不是想说什么?”卓异挠了挠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