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喝了?就这么一会儿工夫?” 罗令妤充耳不闻,只知掉眼泪:“我命好苦……” 陆昀似笑非笑。 明白了……这是真的喝多了。 泪珠如雨粒明玉挂在腮帮上,断断续续地连成一条线。那坛酒被陆三郎闷了许多年,醇香芳菲,后劲也足。罗令妤大脑被烧得如浆糊般,似有些神智,又似不太清明。她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了,就不停地掉眼泪。那酒将她心中的委屈放大—— 早逝的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