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浪不止,与嶙峋崖壁作陪,浪碎声经久不息。凹陷的山缝里,湿咸的海风不停猛灌,吹得人衣角飞扬,只觉身轻无魂。 忽的响起一道不和谐的沉重呼气声。 “组织,就这么完了啊。”浑身包裹在黑袍里,只露出一对死鱼眼的男人靠着磕人的石壁,如此说道。 “我们也结束了。”另一个同样一身黑衣,戴着小圆帽与墨镜的男人回应,声音里多了一分平时不会线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