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那场大雪一直未曾停歇,漫山遍野覆压的白雪与冰凌直将这片山脉化作一张黑白分明的画卷。 一黑衣人靠立在大树旁,静默不动,身边还拴着一匹喘着白雾的矮马,遮住他眼睛的一对墨镜让人看不出他现在是休息还是沉思。 直到一位面色沉重的大剑现身,踩着林间没过脚踝的积雪靠近过来,黑衣人才略撇过头,无奈又庆幸地打招呼。 “看见你还活着真令我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