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衍冥终于长出一口气,赶忙从怀里掏出那份早已经被汗水所打湿的国书——一副木牍。 这是匈奴国书的传统载体,自冒顿时代与汉室接触后,就已经存在,并延续至今。 张越却是没有伸手去接,只是道:“使者还是将贵主的话,直接说出来吧!” 国书这种东西,张越不会接,也不可能接。 因,这里面可能藏着陷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