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苛捐杂税和摊派担忧。 也没有什么傻瓜,敢摊派一个有九卿级别的大臣为乡党的农民。 万一,这个泥腿子不要命了,上吊或者投河,然后其遗孀哭哭啼啼去长安告状。 谁担得起这个责任? 谁又可以承担一个九卿的怒火? 汉家百年,连主父偃这种‘吾日暮,故倒行逆施’的残暴之人,都不能不顾忌乡党,要拿钱出来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