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,窗外的星光落在窗台上,犹如白霜一般。 夏末的关中夜晚,气温已经变得很凉爽了。 张越轻轻关上窗门,然后吹熄了油灯,坐到床榻上。 “夏侯始昌……”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。 回溯的史料之中,有关这位夏侯老先生的记载和记录,少的有些可怜。 现在张越只知道,他有一个侄子名曰夏侯胜,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