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兄,若我中年时冲关无伤,依旧有今日之境界,那这一刀我挨得住,如今我已这般姿态现于人前,便是能再运玄功,也万万不敢硬接这一刀,须知,长江后浪推前浪啊。” 左若童不想与老朋友解释太多,因为事实即将摆在眼前。 只见山路上,张恩溥还未来得及开怀大笑,便海量的白炁朝着断成两截,身躯都干瘪的王一所在涌去。 白炁涌入,犹如久旱逢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