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些害怕了，确实，现在的妈妈和以前的妈妈，真的很不一样。

要是妈妈真的是因为心理被刺激出了问题，自己跟着她，她发疯打自己虐待自己怎么办？

李浩然顿时又不想跟着顾陌了。

“浩然，妈妈还有些悄悄话要对你说，你千万别让别人听到了……”

然后让李浩然拿着手机躲卫生间里去听。

李浩然这会儿倒是听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