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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帆离开静室后,独自一人漫步在缥缈峰的小径上。四周静谧得仿佛时间都静止了,唯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隐约鸟鸣,宛如一首轻柔的自然乐章。他望着那云雾中若隐若现的山峦,心中反复思索着玄风长老的话语。
突然,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从他眼前翩翩飞过,轻盈的身姿在光影交错中舞动,时而没入烂漫花丛,时而飞向高远晴空。林帆的目光被这只蝴蝶深深吸引,心中一动:这蝴蝶的一生,从破茧而出时的艰难挣扎,到振翅而飞时的自由欢畅,再到生命终结时的悄然消逝,又何尝不是一场自然的变化?我们执着于生死、悲喜,是否就像被茧束缚的蝶,看不清更广阔的天地?他的思绪随着蝴蝶的飞舞飘向远方,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触动。
正想着,前方出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,衣衫褴褛,鞋子上沾满了泥土,却目光炯炯有神,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。老者看到林帆,微微一笑,脸上的皱纹如沟壑般展开,说道:“年轻人,看你眉头紧锁,可是有心事?”他的声音沙哑却充满力量,打破了周围的宁静。
林帆心中诧异,却还是礼貌地回答:“晚辈的确心中有惑,关于生死、修行,诸多迷茫。”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,希望这位老者能给他不一样的启示。
老者仰头大笑,笑声爽朗,惊飞了树上的几只小鸟。“生死、修行,这是千古难题,又岂是一时能参透的?你看这天地万物,皆在变化之中,没有永恒不变的形态,也没有永恒不变的情感。”老者一边笑着,一边抬手比划着,指向周围的山川树木。
林帆心中一震,仿佛一道闪电划过黑暗,照亮了些许未知的角落。他急切地问道:“前辈,您的意思是,我们应顺应这变化,而不是执着于固定的认知?”他的身体微微前倾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仿佛即将抓住那一直追寻的真理。
老者微微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:“正是如此。就像这四季更迭,花开花落,皆是自然之理。修行之人,若能放下执念,顺应变化,便能在这纷繁世间寻得内心的安宁。”老者的目光坚定而深邃,仿佛历经了无数岁月的洗礼。
与老者分别后,林帆回到自己的住处,坐在窗前,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辰,久久未眠。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玄风长老、老者的对话,以及那只翩翩起舞的蝴蝶。突然,他感觉心中豁然开朗,一直困扰他的迷雾渐渐消散。原来,修行并非是追求超脱情感,而是在情感的波澜中保持内心的平静;不是抗拒生死变化,而是坦然接受并从中领悟生命的真谛。那一刻,他的眼神变得清澈而坚定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。
在那之后,林帆依旧每日刻苦修行,只是心境已截然不同。他不再纠结于表象的得失与真假,而是用心去感受每一次呼吸、每一缕清风、每一抹阳光。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身上,他能感受到生命的活力;夜晚,聆听着虫鸣蛙叫,他体悟到自然的和谐。他明白,真正的修行,不在那高深莫测的法术,也不在那众人追捧的虚名,而在这生活的点滴、自然的变化之中。就如同那孟孙氏,看似无情,实则早已领悟了生死的真意,以一种超脱常人的方式面对世间的悲欢离合。
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。多年后,当林帆已成为青岩派中备受尊崇的长老,回首往事,他才深刻体会到,那一次与玄风长老的对话,那一场与老者的偶遇,那一只蝴蝶的启示,皆是他修行路上的宝贵财富。而他所追寻的道,也在那梦与觉之间,在那不断的思考与感悟中,逐渐清晰,直至融入他的生命,成为他灵魂深处的指引。在每一个静谧的夜晚,他都会仰望星空,回忆起那段迷茫而又充满探索的时光,心中满是感慨与感恩。他深知,修行之路永无止境,而那些曾经的经历,将永远照亮他前行的道路 。
颜回问仲尼曰:“孟孙才,其母死,哭泣无涕,中心不戚,居丧不哀。无是三者,以善处丧盖鲁国,固有无其实而得其名者乎?回壹怪之。”仲尼曰:“夫孟孙氏尽之矣,进于知矣,唯简之而不得,夫已有所简矣。孟孙氏不知所以生,不知所以死。不知就先,不知就后。若化为物,以待其所不知之化已乎。且方将化,恶知不化哉?方将不化,恶知已化哉?吾特与汝,其梦未始觉者邪!且彼有骇形而无损心,有旦宅而无情死。孟孙氏特觉,人哭亦哭,是自其所以乃。且也相与‘吾之’耳矣,庸讵知吾所谓‘吾之’乎?且汝梦为鸟而厉乎天,梦为鱼而没于渊。不识今之言者,其觉者乎?其梦者乎?造适不及笑,献笑不及排,安排而去化,乃入于寥天一。”
颜回请教孔子说:“孟孙才这个人,他的母亲死了,哭泣时没有一滴眼泪,心中不觉悲伤,居丧时也不哀痛。这三个方面没有任何悲哀的表现,可是却因善于处理丧事而名扬鲁国。难道真会有无其实而有其名的情况吗?颜回实在觉得奇怪。”孔子说:“孟孙才处理丧事的作法确实是尽善尽美了,大大超过了懂得丧葬礼仪的人。人们总希望从简治丧却不能办到,而孟孙才已经做到从简办理丧事了。孟孙才不过问人因为什么而生,也不去探寻人因为什么而死;不知道趋赴生,也不知道靠拢死;他顺应自然的变化而成为他应该变成的物类,以期待那些自己所不知晓的变化!况且即将出现变化,怎么知道不变化呢?即将不再发生变化,又怎么知道已经有了变化呢!只有我和你呀,才是做梦似的没有一点儿觉醒的人呢!那些死去了的人惊扰了自身形骸却无损于他们的精神,犹如精神的寓所朝夕改变却并不是精神的真正死亡。唯独孟孙才觉醒,人们哭他也跟着哭,这就是他如此居丧的原因。况且人们交往总借助形骸而称述自我,又怎么知道我所称述的躯体一定就是我呢?而且你梦中变成鸟便振翅直飞蓝天,你梦中变成鱼便摇尾潜入深渊。不知道今天我们说话的人,算是醒悟的人呢,还是做梦的人呢?心境快适却来不及笑出声音,表露快意发出笑声却来不及排解和消泄,安于自然的推移而且忘却死亡的变化,于是就进入到寂寥虚空的自然而浑然成为一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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