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送到北齐,私底下又和北边做了那么多事,这是为什么?不就是在准备这一切吗?他那心思瞒得过旁人,难道瞒得过我?” 这话说的实在,范闲暗底下往北方转移力量,所凭恃的依然是监察院的资源,陈萍萍身为监察院祖宗,哪里有猜不到的可能? 陈萍萍微低着头,将膝上的羊毛毯子往上拉了拉,说道:“这家伙其实想的比朝中所有人都远,后路安排的比所有人都扎实,我敢打赌,就算ri后他在南庆呆不下去了,这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