恕老朽病体过重,不能起身。”杜鹤翁面色憔悴,说起话来亦是有气无力,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咽气而亡,但偏偏能硬生生挺住。 他说完一句,喘息半晌,才貌似平复过来,艰难的扭头看向仇厉,竟是抬起胳膊拱了拱手,说道“仇署尊终于从牢里出来,委实可喜可贺。” 仇厉冷冷道“难得大人还能记住仇某这等小人物,大人已贵为督监院一院之长,而仇某被释放重归督监院,实不敢当杜院长的大礼。” 说是不敢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