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而弥坚,不过仍然看的口干舌燥,饶是直往喉咙里灌荒原上最烈的美酒,依旧难以浇灭被撩拨起来的熊熊火焰,若非拔都在场,恐怕立时就会忍耐不住,左拥右抱,到床上去享齐人之福了。 与图扎格的投入截然相反,拔都压根就没有心情去欣赏这虽说笨拙艰涩却还算悦耳动听的乐曲、还有那些舞女诱惑动人的身姿,他如坐针毡一般,不住地低声叹息。 图扎格忽然不无遗憾道“咱们突厥女子,在齐国乐曲下起舞,虽然同样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