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数落,不禁憋气。 自己怎么我行我素、变本加厉了? 和定远侯老兄的嚣张跋扈相比,自己可以说是谦恭低调的有些过分了。 再者,舌儒学宴,本就是各抒己见,谁都有发言的权利,怎么轮到自己,就是扰乱学宴了? 真他娘的是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 大不了就是被摘去一颗项上人头,这口气决计忍不了! 他沉声道“若是此罪,草民实万难领受。” 文帝冷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