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中,借着酒意,陆沉二话不说,抱起鸢鸢便上了床。 本想一顿折腾,奈何使劲浑身解数,也就勉强支撑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。 汹涌洪流猛然倾泻在芳草萋萋之中,他瘫软在床上,目光空洞的望着屋顶,心中苦涩,难与他人道。 鸢鸢这小妮子甚是柔弱,这些许的功夫已然很是满足,螓首搁在他的胸口上,俏脸红扑扑的,跟熟透的苹果似的,纯洁无瑕的眸子有些涣散迷离,葱葱玉指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