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棋子了。” 祝孝安似乎突然激动起来,咳嗽两声,咬牙道:“不可能!他……他怎可能利用我!我们是同期的进士,多年的好友!虽然他是儒家门人,可他与那些腐儒却并非一丘一壑,我俩年轻时时常无话不谈,我知道,他是个没有私心的人,他绝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针对你,更不会利用我这个朋友!” 陆沉大声道:“可是人是会变的!这天底下的人,又有几个人能始终保持初心呢?尤其是在这物欲横流、权势至上的官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