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娟儿用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,说起了当年在万元山营地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。 可是听在阿巴心中,每一字都仿佛一道惊雷,劈在他的身体上。 阿巴的嘴角不断的抽动,丑脸的脸颊都变的有些扭曲。 他慢慢的低头,似乎想将脑袋缩回坛子里。 这是他十年来经常做的一个动作。 只要他感到羞愧痛苦时,都会将脑袋缩进坛子,似乎那个黝黑的大坛子,成为了他最后的港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