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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蛮剑大圣明白了是怎么回事，道：“你或许不知道，圣者的境界超过彻地境之后，更多的将会是圣道规则的修炼。”

“通天境是规则凝形。”

“真境是化虚为真。”

“至境是至真至极。”

张若尘的眼睛一眯，露出一道疑惑的神色。

蛮剑大圣讲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