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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面前,露出了很是遗憾的表情来:“我学德语,是想杀一名德国人,我很想在他被我杀掉之前,问他几个问题,比如这些年他活的好不好……被我打碎掉的腿骨还有肩膀疼不疼之类的。”

“咕咚。”一声轻微的吞唾沫的声音,显然德国年轻人被沃尔夫的说法吓得不轻。他这个年纪还无法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,才能让一个人为了折磨另外一个人学好仇家的语言。

“好了,估计正好是一支烟的功夫,这些年我的性子好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