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死在外面的那个?”法国连长皱着眉头问道。 这名英国来的观察员用手拨弄了两下头发,把里面的碎石屑扫落,点了点头难过的说道:“那个人是我的长官,上校安布鲁瓦兹。他刚刚为了掩护我受的伤,他就像我的父亲。” “请节哀。”法国连长接过了这个英国年轻人的证件,抬头核对了一下,然后把证件交还给了他:“那么,英国来的军官先生,您的情报必须要赶快送出去,我们的电话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