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先生怎么会在这里?” 余温辞脸不红,气不喘,瞎话张嘴就来:“我来接我妹,她还没下课,就在这栋楼闲逛,看这层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”。 “嗯?你妹妹晚上还得练钢琴?” “嗯,她比较刻苦”。 苏云岫没起疑,就好比她之前要参加艺考的那段时间,也是没日没夜练到很晚,舞蹈生没有捷径,技巧都是哭着练出来。 上帝给予她舞蹈上过人的天赋,而苏云岫要将这份天赋发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