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崇焕愣了一下,随即苦笑。 今年让自己碰了一鼻子灰的,只有一个人。 就是那个狂妄的不像话的小子。 可是如今,自己还有资格说他狂妄吗。 毕竟,怀里就揣着朵颜的军报,人家已经建立了这么大的功业。 仁宣以来,这还是第一次,彻底打垮了北方的势力。 “呵呵,他不是敌视我东林诸君吗,就差没有指着鼻子,骂我们是国家的蛀虫了。居然肯和你深谈。”袁崇焕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