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萧先生,您别听那臭小子瞎说!我、我哪儿跟他爸有什么过命的交情啊!” “他爸啊,顶多就是咱们七度海岸的一个客户,偶尔来喝喝酒,唱唱歌罢了!我都是把他们当普通客人来招待,哪儿有什么交情啊!” 听到这话,一旁被扣押着的严启宽算是明白了,这家伙是想彻底撇清跟自己的关系,独善其身。 瞬间,严启宽的怒火“噌噌”地就往上冒,破口大骂道:“草尼玛的,戴睿平,你个王八蛋!我爸以前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