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权天授的人还能是谁?当然是当今天子,也就是我父皇啊。” 刘据理所当然的道, 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皆是王臣,我们作为我父皇的臣子,和上天打交道那是我父皇那个天子的事,我们只能奉我父皇的意志而来,不然你以为呢?” “呃对对!” 倪宽被噎的瞬间无言以对,连忙躬身附和道, “下官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