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擦,别说父皇你了,这么大的事,我也不知道好吗?! 看清楚奏疏中的内容时,刘据脑瓜子嗡嗡作响起来。 他自然不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人,现在的身份和处境也没完全必要像后世许多渣男一样,立刻开始心疼打胎的钱,或是考虑义妁怀孕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样的不良影响,这些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。 他之所以如此状态,只是因为这件事太过突然,一时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