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。 伴随着“吱呱吱呱”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停止,两名壮汉手中的大木工锯已经彻底锯透了那张胡床上的木箱。 胡床下面流了一大滩鲜血,血液还在顺着床板底部滴滴答答。 染血的锯片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。 “……” 整个世界陷入了死寂。 所有人都张着嘴巴,痴痴的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