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” 姬臻臻感叹道:“真远啊,你们这一路可真不容易。” 镖头瞄了一眼气度不凡的空离,语气寻常地道:“我们挣的便是这种钱,其他生意少有三个月便赚下五百两白银的。好在这一路波折不断,但到底是没出什么差池。” “既然大哥就是通县人,那你一定认识方才那位夫人了,不知她是何来路,听着像是从云州远嫁过来的?” 这事儿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