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来得悄无声息,等他意识到的时候,已经放不下舍不掉了,以至于一错再错。 不过,听完空离这番话,他想,他已经没必要非求那个不一样的答案了。 眼前这人,冠着君子之名,却分明是个理智得有些冷漠的人。 他口口声声说他看重家族利益,但事实上,如他这般清醒理性的人,才最懂权衡利弊。 这样一个人最难动情,如此,又怎会落入他这般的境地?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