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与我……的人都不同,也有时候一个人连着好几日。我、我……” 张寡妇哽咽泣泪,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,我心里只有小安他爹一个,也不是那等水性杨花之人,可我偏偏会做这种梦,梦里的男人欺我辱我,我却反抗不得,越是反抗他们越是亢奋……” 有时候她一觉醒来,身上还能看到各种羞耻的掐痕,张寡妇甚至怀疑屋里是不是进了贼,她被那贼给玷污了。 可是,张寡妇找不到人,那掐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