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齿轮捏合,在世界的框架里,一切都在不急不缓地行进。 大正4年,1915年。 狭雾山又是一场冬雪。 “师傅,师兄,我出发了。” 穿着蓝色衣衫,炭治郎带着鳞泷左近次送给他的消灾面具,挎着刀冲两人挥手告别。 “去吧,我们会和祢豆子在这等你回来。”老人藏在面具后的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