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拧开瓶盖,只是握住瓶身用力一挤。 几滴水从瓶子侧壁渗透出来。 “酒厂的人吗?还真是无孔不入。” 他把这瓶水扔到地面没有声息的尸体上,拧开另一瓶水喝了起来。 就在刚才,他看见这个女人在结算时,隐蔽地用细针扎穿瓶身,想来水里是被下了毒。 再加上不久之前的那个醉汉,短短时间里,就接连不断地遭遇了两次袭击。 他扫视一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