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将剩下的酒水灌进喉咙,辛辣感冲进胃里,却压不下心头的焦虑。 他今天本打算去给上司送送礼,却听到了上司也自身难保的消息,而更高层的领导他根本接触不到,想上供都没有门路。 他只是最底层的员工,没有什么特长,工作谁都能干,他没有信心竞争过那些年轻人。 把手臂的衣服压在湿滑的桌面上,他已经不在乎回家后妻子的埋怨,整个人趴了上去。 许是酒意上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