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促成江家产业。 如今患难时刻,还能这样待她,周时晏此人,当真是重情得过分。 换做以往,她肯定不会当回事,只是在爷爷去世这一年里,稍微存着点真情的,她都觉得难能可贵了。 毕竟,连跟她在一起三年的纪临澈,最后想的都是拿江家的事做她的软肋。 何其讽刺。 “什么?”周时晏刚转到驾驶位,没听清江祁安的话。 “我说,时晏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