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掀起眼皮看向她,那双眼睛冰凉又寡淡,这种摄人的眼神她只在自己爷爷身上见过。 他语气平淡如水,指骨均匀修长的手指摘下眼镜,目光直直对上江祁安的眼睛,压迫感很重,重到江祁安忽视了他泛红的耳廓, “江氏百分之十的股份,对大部分人来说确实诱人,可你怎么保证,能将所有产业收回? 据我所知,这一年来,江氏的产业流失的很快,而你,江爷爷最疼爱的小孙女,这一年里,你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