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” “容渊不信,他觉得是你做的,”容祁无奈,“这些年,他不就是为了这事儿,跟疯狗一样咬着我们吗?” “他不信是他的事,他只是想把怨恨发泄在我们身上,我们是他的发泄口,”容世杰往茶壶里注水,不紧不慢地回。 “爸,真不是你做的吗?”容祁笑着问,很轻松随意的状态,好像只是好奇。 容世杰倒茶,推给他一杯,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