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母同他喝了一杯,笑道:“这酒量啊,就得练,我这就是练出来的。” 她是北方人,从小就跟着父亲喝酒,酒量不是南方小姑娘比得了的。 秦父不像她这么张扬,显得很低调安静,偶尔和容老爷子聊上两句。 秦母像是对沈鸳特别感兴趣,“沈小姐原本是姓萧吧?被沈家人收养,连姓都改了?你父母不会怪你吗?” 像是好奇,又像是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