斤斤计较。

哪怕只是一个假设的问题，都想要得到想要的答案。

沈御冷冷淡淡，“以你我现在这个关系，这个问题很重要？”

江清瑶失望又在意料之中，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发红，“你刻意回避不回答，是你真的不想回答，还是你其实有了答案，只是选的人不是我，不想告诉我。”

沈御沉默，不知是不想理会她的纠缠，还是被她说中心思没法回话。

江清瑶又多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