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渊回到休息处,坐回他的位置。 林老爷子慈眉善目,想继续刚才的话题,却又装一装糊涂,“我们刚说到哪儿了?” 容渊没兴趣听他回忆往昔,妄图用他已故父母的交情来粉饰太平的人,都让他厌恶。 即便他不直白的表现出来,而是笑模样,但依旧能让人感到他的态度。 容渊轻笑,“林老,昨晚的事,得请您给我一个说法。” 他讨要说法,可不只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