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抵靠在她肩膀上,“嗯?这是个什么道理。” “我怎么就没有这个待遇。”简意小声嘟囔,随口问他去了哪家超市。 她熟悉无比摸到方形的银色烟盒,拿在手里晃了晃,狡黠说,“礼尚往来,你不许我吃冰淇凌,那你一天只能抽一支香烟。” 她不张口,他就用勺子沿着她唇形描摹,漫不经心又懒散,好像在这个阳光午后,和她玩这场无聊的小游戏比什么都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