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没擦干净的水渍,她指尖蘸着水无意识写出他姓名,可惜靳字太过复杂,描了一半水痕就干,后来回了神,简意自嘲地勾了下唇角,觉得自己真是思念到无可救药。 手机就握在手心里,家里的wifi也畅通无阻。置顶的联系人就明晃晃的摆在上面,指头一摁,一个电话就拨过去,对面接电话的速度比她大脑反应的还要快。 简意思绪一下卡壳。 她生硬问了句:“你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