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砚琛对这儿可熟,拉着她的手沿着附近经典走了一圈,细长的腊梅枝干抽出一节,上面结了指甲盖大小的花苞,被雪压住,不低头看几乎看不见。 简意不无惋惜说:“可惜来早了,它还没开花。” “这有什么可惜,初春开了花我带你来。”靳砚琛溢出一声笑,极干脆地牵着她往前走。 “小意,我们还有以后呢。”他转过头来注视她,视线是不变的温柔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