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业就这么在你手上断掉吗?” “要不我捐给福利院,就当给你积点善德?” “你!”靳鸣被他气的说不出来话,碍于外人在场,他端一杯茶重重喝下去,开始同他讲道理。 “我知道你还怨恨从前的事情,那我这回索性和你说明白。你我是父子,其实本质上是一样的人。” 靳砚琛撩起眼皮看过去。 “你猜我这些年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