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砚琛对这句话充耳不闻,他回头把简意捞了回来,她身子像一团瘫软的棉花糖,歪倒在座椅一侧,他一抱,她立马又靠过来,一点也没有防备的样子。 黑夜里,他静静摩挲着她的脸庞。 他想,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爱大概就是将所有锋芒掩下,坦率着一颗柔软的心靠过来。 他十分庆幸得到了简意最珍贵的情意。 “小意。”靳砚琛慢慢朝她靠过去,他们两个人的气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