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都不需要。 可是简意可悲的发现,自己只有爱还能拿得出手。 “说什么呢。” 靳砚琛扬起眉梢,他的指腹抹去她眼下的泪,又带着这薄薄的热度去摩挲她瘦削的肩头。 像天鹅一样凸起而优雅的脊背,却是在爱里倍感缺失。 “我没有那么多意思,也不是让你反思。我只是想和你说——”靳砚琛语气一顿,把她整个人掰正面向他。 “我不要你依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