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靳砚琛的号码,她平时甚少给他打电话。仔细想想,他们的关系说来也简单,不过一个来一个往,不容深想。 但也许今夜情绪冲过了头,简意脑海里忽然跳出他说过的一句话来。 靳砚琛说:“这电话,只要你打,我就一直在。” 凌晨三点钟的雨夜,简意觉得自己好像是发疯。 她抛弃了一切理智冷静和懂事的代名词,拨出键摁下的嘟嘟声,她像一团棉麻的线,扯进来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