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意歪头看他:“不可以吗?” “行啊。”靳砚琛利落撕了颗糖扔进嘴里,冲着她勾了下唇,“挺甜的。” 简意无奈纠正:“我放的是薄荷糖。” “那也甜。” 他声音挺散漫的:“你管我,我高兴。” 简意感觉她和靳砚琛的关系好像各自又往前进了一步,也许坦诚是抛开枷锁的第一步,总之他们的关系不容继续深想。 她又低下头继续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