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靳砚琛笑了下,“这车很久没开了,我都忘记这里还有一张唱片。” 心绪在这场静悄悄的夜里都好像敞开了,靳砚琛倒不刻意隐瞒过去,坦然自若和她说,“这首歌是我母亲唱的。” “她是中央戏剧歌舞团的,那年来香港唱歌,遇见了我父亲。” 简意情不自禁问:“后来呢?” “然后就在香港落叶生根,结婚生子,像每一个沉入爱情里的人一样无可自拔。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