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意睫毛颤了两下,垂下的双手忍不住发抖,很快又被靳砚琛紧紧握住。 她并非因为恐惧而发抖,而是感觉一桩埋了很久的毒瘤正在从血肉里剜去,她颤动迎接新生,嘴唇上下翕动,只能抬头望着他缓缓吐露三个字。 “谢谢你。” “还这么客气。”靳砚琛牵着她继续往餐厅走,他手臂搭在她肩膀上,刚好将她拢在怀里,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。 “往后都不必害怕,我会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