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他垂下的睫毛都能看见的根根分明。 “我们这样的人,结婚是太身不由己的事情了。” 戒指推到手指根部,靳砚琛看着她,他眼睛里融了钻戒的碎光,显得格外温情。 “除了你,不会再有别人了。” 简意无话可说地闭上眼睛,她的手指被戒指触碰的地方在发烫,就好像是国王加冕的桂冠,她在这一时刻感觉到自己已经无法挣脱这一张柔软的网。 夜色已经行进最